“你以为,假如他没有选择立即来救我,我就会因此怀疑他对我的情意?”
摩罗诃没想到,眼前还面色苍白着的少女笑了笑,镇定自若地说道。
他见一愣,瑶姬的笑容愈发笃定:“摩罗诃,莫非你觉得我是个傻瓜?”只是被这样随便挑拨几句,就会对宗隽心生芥蒂。
况且,即便宗隽为了平叛耽误了救瑶姬的时间,瑶姬也不会为此责怪他。
宗隽是右金部的大君,他除了对妻子负有责任,对子民同样也负有责任。
如果真的要为此找一个怪责对象,瑶姬的视线落在摩罗诃身上,难道最应该怪的,不该是罪魁祸首吗?
摩罗诃没想到瑶姬竟有这般心性,在他的心里,这个汉人大阏氏一向是个胸无城府,单纯到近乎愚蠢的女人。
她这样娇娇弱弱的,被自己威吓两句,应该很快就会六神无主才是。
他哪里能预料得到,原本长在深宫的新城公主或许会是如此,但瑶姬乃天帝之女,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,不仅见识堪称深远,骨子里的坚韧虽不露于人前,也是一分一毫都不会消失的。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瑶姬又问了一遍,“摩罗诃。”
他想要什么,摩罗诃幽幽地想,他想报复宗隽,想杀了那个家伙。
他的计划说简单也简单,掳走了宗隽心爱的女人,如果那家伙赶来救瑶姬,他就可以顺势拿瑶姬的性命威胁宗隽,逼宗隽自裁。
如果宗隽不来,他想到这里,忍不住看了瑶姬一眼,那自然就是杀掉瑶姬。借此破坏右金部和大严朝的关系,还能顺便杀了宗隽的子嗣。
这个计划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推演,从没有动摇过。
是的,他确实是对瑶姬有那么一点异样的感觉。
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弄清楚,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。
瑶姬的身上打着宗隽的烙印,是他最为刻骨仇恨的存在,可他有时候好像昏了头,总是忍不住去关注那个女人。
忽兰在他面前巧言令色的时候,摩罗诃只觉得好笑,真是愚蠢,那个女人恐怕比瑶姬还要蠢。
可是他因着忽兰的胡言乱语发怒时,摩罗诃也不知道,自己究竟是做戏的成分更多,还是真的不能忍受忽兰侮辱瑶姬。
之后,他轻而易举地骗住了忽兰,在忽兰的帮助下将瑶姬从金帐中掳走。忽兰想必是活不成了,至于瑶姬……
他忽然笑了笑,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,笑容却透着一丝鬼魅:“你想知道答案?”手指落下来,在少女的面颊上轻轻游移。
瑶姬下意识地就要挥开他的手,软绵无力的胳膊一抬起来,就被男人握在掌中,顺势摩挲着细嫩的皓腕。
“我想要你。”他低笑着说。
不管那种感觉是什么,又不管它为什么存在,摩罗诃漠然地想,既然自己对这个女人有意思,那不如就快活一场。
他本来的打算就是要报复宗隽,睡了宗隽的女人,呵,岂不是对他莫大的羞辱。
“你疯了!”瑶姬拼命挣扎,可是她被摩罗诃下了药,手脚没有力气,只能牢牢地被摩罗诃困在身下。
“这是宗隽欠我的。”摩罗诃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冷,手指落在瑶姬身上,嗤啦一声就将她的裙摆扯烂了。
随即拽着少女的脚踝将她拖向身下,瑶姬六神无主,只能哭着哀求他:“别这样,求求你了……我还有孩子,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“孩子?”心头一刺,手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,男人很快就把瑶姬的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,只剩下亵衣还小裤还挂在身上,根本遮不住那一身欺霜赛雪似的肌肤。
孩子,那是宗隽和她的孩子……摩罗诃想冷笑,望着身下那个小人儿惨白的脸色,竟又笑不出来。
他本该是兴奋的,即将羞辱到宗隽,又能满足他心底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,可是他身上却一阵阵的冷,即便是活色生香在前,脑子里却一团乱麻,只感觉胸口刺痛不已。
而瑶姬却觉得身上是真的疼了起来,“疼……”她竭尽全力抓住摩罗诃的胳膊,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不断滚落,“好疼……”
摩罗诃定睛一看,透过小裤轻薄的纱料,瑶姬的腿间,竟有隐隐的血迹渗了出来。